和韵之。瑞儿那样好的孩子,教成了这样,究竟是谁之过。”
祝承业也是百般委屈,哽咽道:“从小到大,我尽心尽力教养两个儿子,自问无愧于任何一个,只在那孽障要进光禄寺当差时动了大火,可最终还是妥协让步,由着他去了。母亲,您告诉儿子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要他忤逆到如此地步,就算是儿子亏待了他,不配当个父亲,您这老祖母呢,他的娘还有兄弟姐妹呢,都对不起他,要遭他遗弃不顾吗?”
芮嬷嬷在旁劝道:“二老爷,您冷静些,别伤了身体,这一头的汗。”
祝承业踉踉跄跄站起来:“儿子一生要强,只为光宗耀祖,过去怎么做,将来依旧怎么做,我对得起天地,对得起列祖列宗。还望母亲万安,能让儿子在膝下侍奉孝敬您一辈子。”
他向老太太深深作揖后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老太太扶着芮嬷嬷的手,回眸看向列祖列宗和丈夫的牌位:“这个家,到底是裂出一道缝了,快了,就快了……”
清秋阁里,气氛沉甸甸,平日里韵之在,嫌她聒噪,自从她不来书房后,每天都静得叫人提不起精神。
扶意放下书本,见妹妹们俱是无精打采,说道:“我想向老夫人说,暂时停了书房的课,一则你们无法专心,再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