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精简。”
“是……”祝承乾声音颤抖着,“镕、镕儿他,母亲,镕儿他?”
“暂无生命威胁,但不能大意。”老太太说,“你不要慌了阵脚,你可是一家之长。”
祝承乾跌坐在一旁,满头虚汗如雨,领襟也湿了一片,双手紧紧抓着花梨木椅的扶手,粗重地喘息着。
“韵儿和扶意在屋里守着。”老太太说,“是我带过来的,你就不必顾忌。”
“是……”
“当初既然亲手把他送到皇帝跟前,就该想好了,早晚有这一天。”老太太严肃地看着儿子,“或许你该高兴,儿子用他的血,再祝家换百年荣耀。”
祝承乾摇头,已渐渐苍老的双眼含着泪:“是我错了,我不该送他去那地方,这家再有百年千年也和我不想干,我看不见摸不着,我只想镕儿平安,母亲,没有了镕儿,我也没有活着……”
“行了,你儿子还没死。”老太太说,“我不过是提醒你,他眼下正弱,你要留心了。”
祝承乾心头一紧,脑中过过好几张脸,眸中露出杀气:“谁敢伤他分毫,我必要那人偿命。”
他声音不小,里屋都听得见,韵之捂着心口蜷缩在脚踏上,扶意为祝镕额头上换了新帕子后,便对她说:“起来吧,一会儿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