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上贴:“是我不好。”
扶意哪里狠得下心生气,泪中带笑,温柔又委屈:“好好养伤,你好了,我就都好了。”
祝镕不愿扶意再为自己担心,便老老实实躺下,才闭上眼,忽然听见一声温柔如春风的“镕哥哥”。
他倏地睁开眼,面前的笑容,消除了他满身的疼痛。
“我就在这儿,你安心睡。”扶意道,“一会儿再叫你吃药。”
“别太辛苦……”祝镕说着,再次闭上眼睛,但右手心里多了一抹温柔,是扶意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。
夜色渐深,胜亲王府中,闵王妃卧房昏暗的烛光里,有三人的身影,待一人离去,便只剩下母女俩。
尧年侍奉母亲睡下,闵王妃说道:“这几日慕开疆要养伤,盯着你的人难免松懈,但越是这样的时候,我们越要谨慎,暂时不要与任何人联络。”
“孩儿记下了。”尧年神情凝重,“可是,皇帝会不会把这笔账,算在我们的身上。”
“眼下还不好说,我们就更不能自乱阵脚,皇帝要杀我们,有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,不至于兴师动众,往我们身上按罪名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爹爹还活着。”尧年激动起来,“娘,皇帝他是不是查到什么了?”
闵王妃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