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,边上的人赶忙上前来拉扯,终于把母女俩分开后,就见大夫人手腕上一圈牙印,血珠子突突冒出来。
“疯了!疯了!”大夫人惊慌失措,夺门而出,一路呵斥着,“看好她,你们都给我看好她。”
恰好扶意从东苑返回,要去向姑祖母禀告韵之这里的情形,半道上就遇见大夫人坐着竹轿往兴华堂走,她一手用帕子捂着另一边手腕,长眉拧起,满面的怨恨和痛苦。
一行人走得匆忙,没能察觉扶意在这里,待他们走远后,扶意才回到了祝镕的院子。
刚好老太太在和孙子说话,扶意进门禀告韵之的状况,说韵之已经缓过精神,请姑祖母放心,一面也将方才见到的事说了。
“瞧着来路的方向,像是从春明斋来。”扶意道。
“难道她受伤了?”老太太忧心忡忡,“这家里谁敢伤她,只怕是涵之无意识伤了亲娘,可见那孩子的病,不能再拖了。偏是家里总也不太平,连我放出消息去,纪州王府都无动于衷,闵王妃难道不想要接回涵儿,是我们自作多情?”
扶意知道,王妃娘娘有她们的顾虑和打算,但不能在姑祖母和祝镕的面前提起。
再有她和韵之,商量着把大小姐送去见王妃一面,这事本要与祝镕商量,可他现在伤成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