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院子的笑声传出来,勾得附近的下人都来看热闹,再后来人越来越多,管事的不得不把清秋阁院门关了,可散去的人早就看清楚了,尧年郡主和自家姑娘们打成一片,亲昵极了。
消息传到东苑,二夫人不禁担忧:“韵之那丫头,实在缺心眼,贵妃若怪我们和王府太亲近,如何了得。”
周妈妈劝道:“您身体才好些,可别操心这些事了,奴婢说句冒犯的话,那贵妃娘娘要找茬,什么事都能拿来和您过不去,真不多这一件。”
二夫人叹道:“她可是许诺了我,要给韵之皇子妃位,我多希望韵儿将来能成为皇后。眼下委屈些,低眉顺眼些,我都不在乎,横竖是贵妃利用我,我也利用她。”
周妈妈想了又想,狠下心说道:“小姐,您从做姑娘起,就不是有心机算计的人,奴婢劝您,可别再蹚贵妃那潭浑水,趁早收手脱身才是。”
二夫人却心虚地说:“你以为,想脱身就能脱身?”
这一边,祝镕依然在自己的小院静躺养气血,虽然浑身关节都因此痒痒,可为了长远计,他必须老实。
争鸣在外头一趟趟来回,将宾客的礼物搬去书房,累得汗流浃背,坐在门槛上拿衣袖扇风。
祝镕召唤他去书房取东西,争鸣苦着脸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