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公子这吃相,可不是世家子弟该有的,您慢慢的,这儿都切好了。”
开疆是立志上战场的人,礼仪规矩在他眼里都是狗屁,自然不能对李嫂说这么粗俗的话,只一笑说:“渴坏了,一趟趟在日头底下跑,那府里的姨娘们哭天喊地的,还挠人,你看我这胳膊被她们抓的,我又不好动手打她们。”
李嫂叹了声:“造孽,陈夫人歹毒,牵连一家的人。”
祝镕道:“把切好的瓜果送去清秋阁,给姑娘们吃。”
李嫂知道哥儿俩有话要说,识趣地端着瓜果便走了,开疆闷头猛吃几牙西瓜,燥热的身体终于清凉下来,在祝镕面前不管不顾,把外套中衣都脱了。
祝镕喊来争鸣,送热水伺候慕公子洗漱,等忙停顿了,方才进门时的狼狈模样不见了,又变回潇洒俊朗的公子哥。
开疆随手拿了一把扇子,呼呼扇着,对祝镕道:“有事和你说,就是不知该怎么开口。”
祝镕问:“家里的事?朝廷的事?“
开疆叹气:“太师府的事。”
祝镕问:“太师府与你什么相干?”
开疆说道:“那群土匪到底什么来路,还没查清楚,可我猜想,那一定不是一群真土匪,他们的目的不是打劫钱财,就是想救那群女子。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