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别乐呵,那我也憋不住,她们欺负娘的时候,你不过是没看见罢了。”
说着话,下人来禀告,说四公子被老太太罚跪在祠堂里,还说一会儿三老爷回来了,不叫他再提这件事,让三老爷去内院说话。
三夫人哎了一声:“也好,不然他爹不得把他打个半死,我说我今早起来眼皮子跳,准没好事。”
慧之问母亲:“外祖父和舅舅都是大将军,您本是将门出身的,母亲为何不让哥哥从军呢?”
三夫人说:“娘和你外祖母,还有姨母们,从小为了家里的男人们提心吊胆,先帝那会儿还总打仗,一年到头见不上几回。倒是这十年,总算太平了些,娘不愿再过担惊受怕的日子,你看他连你三哥一条胳膊都打不过,上战场不等于是送命,不成不成。”
慧之心里愿意支持哥哥的志向,但也心疼母亲,更明白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
“老太太也狠心,怎么就叫他去跪祠堂了。”三夫人果然又抱怨起来,“你哥还在长身体呢,把膝盖跪坏了如何了得。”
“娘,我去看看。”慧之说。
“不成,他才打了你。”三夫人心疼地摸摸女儿的胳膊,“把亲妹妹摔成这样,那小畜生,我跟他没完。”
“我和言姐姐一道去,二姐姐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