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走早在端午节那会儿,就该过去了。哪有最热的几天上路,难道不怕路上把您闷着,就算是我们也受不了啊。还是在家里自在,清秋阁的课不用停,但您和言先生说说,别把妹妹们逼得太紧,有的人真是越来越严厉了,真把自己当先生了。”
扶意在一旁瞪着韵之,韵之一把搂过她腻歪:“大热天的,言先生不要火气太大,昨天把慧儿都骂哭了,平日里明明最疼她的。”
可是慧之这小叛徒,跑到扶意身边说:“那是我不好,言姐姐才训我,二姐姐不要瞎编排人。”
韵之拍她脑门:“没良心的坏丫头,我在帮谁呢?下回她要打你手心,我可再也不帮你了。”
老太太把小孙女叫过去,问她为什么最近不专心,慧之坦言母亲不耐热,孕中十分辛苦,她每日回西苑后陪在一边照顾母亲,困了累了就不想背书。
老太太搂着孙女对扶意说:“言先生,看在我的面上,大暑天的就通融些吧。”
扶意拧了韵之一把:“都怪你,让我成了恶人,连姑祖母都来笑话我。”
韵之吃痛,哎哟着跳开,掀起衣袖露出胳膊上一片红给祖母看:“她就是这样虐待我们的,奶奶,你管不管啊?”
扶意真是急了:“你别张口就瞎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