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会配药材做女红,古往今来无所不知。
扶意嗔道:“怎么学得韵之那样啰嗦了,还浮夸。”
慧之却问哥哥:“是不是,言姐姐就是很厉害。”
但这会儿,三夫人派人来催女儿回去,刚好半道上遇见了。
婆子们可顾不得什么三公子和言姑娘单独剩下,家里还有个难伺候的孕妇,等着五姑娘回去安抚,不由分说地,领着自家姑娘火急火燎地走了。
那些人,一阵风来,一阵风去,把祝镕和扶意都看呆了,可是久违的就剩下他们俩,香橼早就识趣地提着灯笼走远了。
扶意说:“香囊里的药草,要勤些换,久了就不起作用,我会叫香橼拿给争鸣,你记得换。”
祝镕静静地看着她,很想开口就问,太师府一案与扶意和郡主是否有关,可他到底还是把话咽下了。
“我的伤好了,禁军府的事渐渐上手,并没有人为难我排挤我。”祝镕说,“你和韵之商量,什么时候合适,我来安排,送大姐回一趟王府。”
扶意很感激:“只要大小姐身子尚可,这些日子是不错的机会,家里人人都懒懒的,热得不行。”
她说着话,便见祝镕脖子上的汗水淌下来,从袖口里拿出帕子带给他:“你的衣领都湿透了,快擦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