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买卖婢女的事已经过去,皇帝都判下来了。”祝承乾道,“皇后应当不会盯着这件事不放,剩下的这世上还能戳她心肝的,只有镕儿的事了。”
老太太看着儿子,笃然道:“皇后自然是盼着祝家稳固繁荣,能出一个年轻人来扶持太子,可平珞已经是站在四皇子那一边,如今镕儿被皇帝器重,他自身又有能耐和本事,那么在皇后眼里就是极好的年轻人。”
祝承乾道:“儿子也认为,皇后该是对她提了镕儿的事。”
老太太苦笑:“连亲姐姐都不帮着自己,不怪你家大夫人伤心,换做是我,也咽不下这口气。这件事上,你我都对不起她,可也尽可能地保全了她的体面。我不怪她非要拧着这口气,身为女子,我更佩服她,但日子总要过下去,光凭一口气,可不能够。”
“是。”祝承乾道,“儿子会好好劝她。”
“说的婉转些吧。”老太太道,“你看平珒,身子骨终究不顶事,好好养着,将来成家立业不愁,但要他撑起这个家,难上加难。平珞平理都是好孩子,但你能答应吗,你家大夫人能答应?既然如此,她何不咽下这口气,镕儿叫了她二十年的母亲,她怎么就听不到心里去呢。”
祝承乾道:“看样子为镕儿认祖归宗,就在眼下,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