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回姑祖母?”
祝镕则问:“是不是听了后,觉得我这个人,也不过如此。”
扶意摇头,用自己的丝帕为他擦拭汗水,温柔体贴地说:“就像韵之起初不喜欢我,说我太世故太圆滑,到处哄人高兴。可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来京城,不好好与人相处,难道四处树敌不成?人嘛,一样活百年,我宁愿活得聪明些,所以我们俩是一路的。”
“一路的?”祝镕满心安慰。
“旁人若不理解你,至少我理解你。”扶意的眼眸明亮清澈,纠结了一上午的担心都消散了,“没有人比你更了解大老爷,你能想到的对付他的法子,必定就是最好的,我又何须怀疑和担心呢。”
祝镕笑问:“那你打算怎么去回老太太?”
扶意赧然道:“就说我让你开心了,别的一概不提,老太太不就盼着我哄你高兴?”
祝镕抓过扶意为他擦汗的手,又吹了吹手腕上的肿包,凑得很近很近,再多一寸几乎要亲上去。
扶意软软地说:“不疼也不痒,你别担心。”
祝镕却低着头,气息沉重:“其实有更值得生气的事,但昨天我忍下了,也许后来,不过是借我娘发了脾气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爹和我明说了,不赞同我们的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