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意凑上来说:“我给你吹吹?”
暖暖的风钻进耳朵里,韵之就痒痒了,窝在扶意怀里懒懒地说:“这家里,我一发脾气,人人都躲我远远的,只有你好。”
扶意轻摇团扇,韵之惬意地闭上眼睛,她昨夜没睡好,又一清早被折腾出门,这会儿舒坦了难免困倦,迷迷糊糊地念着:“扶意,你真看不上我三哥哥吗,再晚些可就来不及了,今天在家祠里,就有人上赶着给提亲了。”
“睡吧,一会儿叫你吃饭。”扶意没应那些话,哄着韵之说,“我守着你。”
且说公爵府有了嫡子,虽是祝家家事,但也是京城一桩大事。
原先那些高门贵府,看不中祝镕养子的身份,也听说大夫人一向不待见养子,若是将自家女儿嫁来,没有荣华富贵不说,指不定还要遭婆母虐待,谁乐意结这明摆着无利可图的亲。
但现在,祝镕的身份,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从来历不明的“野种”,到公爵府嫡子,那日开疆见了他,还哈腰作揖,道一声:“小公爷。”
兄弟之间的玩笑话,祝镕自然不在乎,但他能感受到,官场朝廷上,同僚前辈之间对待他态度的转变。
开疆就曾提醒他:“如今你成了大夫人的儿子,那将来就是太子的人,往后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