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点小事和误会,与娘娘生了嫌隙。”
四皇子转到屏风后,自行换了骑马装,说道:“延仕,我们一起长大,我是什么样的人,你最明白,可母妃却要将我往刀尖上推。”
他闪出身子道:“太子一党,将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,我若想自保,唯有以攻为守,不得不对太子出手,可长此下去……”
延仕提醒:“殿下,提防隔墙有耳,有什么话,明日待我进宫再说。”
四皇子又瞅了一眼床上的人,看得不真切:“这是谁?像是眼熟。”
延仕道:“不如不知的好,殿下,请相信我。”
四皇子叹了声:“交给你处置,真是防不胜防,扫兴极了。”
待扶意三人再见韵之,闵延仕已套了马车来接她们,说是二姑娘中暑倒在草料堆里,要尽快送回府请大夫照料。
他与扶意目光相接,眼中传递的意思,扶意能领会,既然什么事都没发生,甚至没有惊动旁人,中暑必然是最好的说法。
“过几日,我再到府上拜会。”闵延仕这话,自然是对扶意说,但扶意一心担忧韵之,匆匆应了声,就请车夫前行。
目送马车远去,闵延仕松了口气,回想方才在马棚外见到扶意,那惊恐无助的目光,触动他心中的柔软,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