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靠在韵之身上说:“眼下不敢奢望什么,但内心是坚定的,和你们在一起一日,我就要高高兴兴地过一日,咱们别去想不高兴的事。”
韵之感慨:“难怪我告诉你闵延仕的事,你能恰到好处地安抚我鼓励我,但你和哥哥是两情相悦,我这儿就是自己一个人傻了。”
扶意不敢说大话哄韵之,她根本不知道闵延仕怎么想,但经过昨天的事,还有之前种种,闵家大公子上上乘的人品,扶意相信自己不会看错,至少韵之没看错。
这个时辰,大殿散了朝,闵延仕目送祖父、父亲等离开后,另有公务要办,但一转身,就见祝镕在等他,更大步走到面前,深深作揖。
闵延仕笑道:“旁人看见,还当我们之间怎么了,你也太见外。”
祝镕道:“几次救舍妹于危难,实在无以为报,昨天的事,我都知道了。”
闵延仕道:“昨日之事想来原非危难,我还担心,坏了你祝家的好事。”
“什么好事,尽是荒唐。”祝镕道,“若非你出手,此刻京城里不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,韵之性情刚烈,受此大辱,怕是要以死明志。”
“言重了……”话虽如此,闵延仕也想不出更合适的话来安抚祝镕。
“你要如何向四殿下交代?”祝镕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