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的,谢谢你保护我救我,往后还是回到最初,你我再不要私下见面、私下交谈,你当你的差,我做我的郡主,明年今日,是缘是孽,就都明白了。”
开疆摇头:“不,尧年,我不怕……”
尧年道:“可是我怕,难道连一年,你也等不及?”
开疆握紧拳头:“这一年,你们要做什么?”
尧年举目看向明月,愿能与父兄共此时,说道:“什么也不做,等我爹和哥哥回来。”
开疆的拳头越握越紧,这一夜与尧年分别后,隔天天未亮,他就来了忠国公府。
祝镕因扶意突然离去心情本就不好,原是感激开疆让他能有机会追去道别,可这个家伙一大早就找来,缠着再三问:“你查了这些年,胜亲王父子,到底有没有下落?”
祝镕没好气道:“你是真不要命了?“
开疆一愣,但身上的浮躁散了一大半,眼神里有几分可怜:“我尽力为你和言姑娘周全,你就这样待我?”
祝镕道:“我可是正经问过你,你怎么回答?”
开疆着急地说:“谁还没几分害臊的心,你又何必明知故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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