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坐着竹轿紧赶慢赶地来,在卧房里等到了沐浴归来的孙子。
祝镕满身湿漉漉,被祖母拉着左看右看,听了无数声阿弥陀佛,他笑道:“奶奶,我没事。”
可这几个字,却又将他的心狠狠抓了一把,他很想知道那个人有没有事,他那鹞子翻身的轻盈利落,已经把一切都暴露了。
祝镕内心复杂,因为他甚至为此感到高兴,没来由的生出一股骄傲自豪。
可皇帝已被激怒,这件事发展下去,所有相关之人只有两个结果,生和死。
而他,必须守护这家里的每一个人。
“镕儿,明日庆功宴,你要去巡防吗?”老太太问道。
“会有人负责关防,孙儿随父亲列席。”祝镕道,“您不要担心我,让叫贼匪轻易入宫,这天下可就要乱了。”
老太太却眼含深意,招手让孙儿坐近些,轻声道:“我心里有个主意,你列席,就更好了。”
是日,扶意终于收到了京城的来信,祝家两位妈妈也被魏爷爷接来,和言老夫人一同听扶意念信。
老太太在信中明说,言夫人一旦康复,就要接扶意回京。
“请了好几位大夫问诊,都说完全康复,至少一两个月。”言老夫人毫不顾忌地说瞎话,“二位久留纪州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