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老太太叹息:“她们母女进京后风言风语不少,受尽了委屈。”
祝镕道:“若查风言风语的来历,比查是谁在酒中下了药要容易得多,我们商量着,先查了这件事给皇帝一个交代。”
老太太苦笑:“怕就怕,又查到你二婶头上,她神神叨叨可有一阵子了,那么多的风言风语,能没她的事儿?”
“这……”
“你只管去查,查到了证据,我先问她的话。”老太太神情凝重,“这份家业可不能败在她的手里,要紧时刻,捆了往宫里送,她自作孽,我不能叫一家子给她陪葬。”
“韵之可怜。”祝镕道。
“我会教导她。”老太太冷色道,“她舍不得亲娘,那她可舍得你我,舍得无辜的兄弟姐妹?”
祝镕定下心来,既然祖母这个态度,他也不必动摇,但也必定会尽力周全,好让这件事能够平稳度过。
老太太生完了气,便不愿被那蠢货影响了心中的欢喜,对孙儿说:“明日我带你的妹妹们去庙里烧香还愿,并请大师挑选黄道吉日,早早上报皇上,把你们成亲的日子定下。”
祝镕道:“奶奶,日子我已经选好了。”
老太太惊讶:“选好了?”
祝镕压低了些声音:“时间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