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夫人劝丈夫:“好了好了,意儿记下了。”
扶意转身说:“我去罚站。”
可言景山却道:“天冷了,站什么,和你娘去厨房张罗些饭菜,我们一家三口很久没好好坐下吃口饭,爹想听你接着说京城里的事。”
言夫人欢喜不已,满口答应下,搂着女儿便往厨房走。
第二天一早,扶意就跟着父亲去给祖母磕头赔罪,态度恳切卑微,一改昨日的嚣张霸道。
但不论老夫人怎么刻薄挑唆,非要逼着儿子动手,言景山也没再动女儿一下。
扶意跪在地上,看着爹爹和祖母不急不缓、慢条斯理地讲道理,讲得祖母头更疼了,她使劲忍着才没笑出来。
细想想,自己比韵之幸运多了,爹爹终究是疼爱她的,可韵之从小就没被疼爱过,她长这么大,连父爱是什么都不懂。
而就在这天下午,失踪了一天的秀才鳏夫被找到,人好好的,没缺胳膊没少腿,更没有被任何人吓着。
可不知是谁走漏的风声,隔着驴车要走一个时辰那么远,竟然也让言景山知道,那秀才是去相会得了病的心上人,那女子守寡多年,他们早就对上了眼。
这样一来,虽然婚事是不用再张罗,但扶意反而奇怪,难道真是巧合,不是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