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景山轻轻打了一巴掌,颇有丈人的气势:“他敢,哪有女婿敢不敬岳父?”
扶意躲在母亲怀里,心里又欢喜又害羞,想起镕哥哥说过,有一天当他告诉所有人,那就是谁也不能阻拦他娶自己的时候,他果真没有食言。
“可是意儿的嫁妆。”言夫人为难起来,“我们要怎么准备,才能配得上公爵府的门庭,光是看那两位妈妈登门拜访的礼物,就能想象一下了,到时候聘礼彩礼送来,我们可别连个零头都及不上。”
扶意说:“金银财宝祝家不稀罕,人家原就知道,我们是间小小书院,难道还指望我们书院地底下埋了宝藏?”
言景山对妻子亦是道:“你原先怎么预备的,如今就怎么置办,不必打肿脸充胖子,穷并不丢人,我们把女儿养得这样好,嫁给他们家,他们已是得了世间珍宝,还计较什么嫁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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