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大半天,此刻生气地说:“不成体统。”
“好好的,怎么你了,真是怪脾气。”言夫人将衣裳铺在榻上,查看有没有要熨烫的,忽然一个激灵,转身问丈夫,“是因为叫姑爷看见你吃糖葫芦,你生气了?”
言景山却是恼道:“什么糖葫芦,你闺女,见了人就跑过去,娘也不要了,爹也不管了,眼里只有她的镕哥哥。我们好歹书香门第,半分读书人家姑娘的气质也没有,就,就这么跑过去了。”
言夫人含笑瞅着丈夫问:“相公,你是吃醋了?”
言景山睁大眼睛:“胡说什么呢?你这个做娘的不正经,女儿才没教养,你好好管管她。”他起身瞥了眼床上的衣裳,不耐烦地说,“穿什么都行,不光着就好,你看着办,我回书房看会儿书。”
言夫人笑道:“别太晚,明儿没有精神气色差,就是穿上金子做的衣裳也体面不起来。”
言景山自顾自地走了,谁知一开门,女儿就在眼前,她正抬手准备敲门。
扶意是才来的,没听见爹娘的对话,见了父亲便说:“这是我在京城给爹爹买的笔,回来那天我怕叫奶奶搜了去,给藏起来的,结果一藏就忘了,这会儿收拾东西才翻出来。”
她把长长的盒子递给父亲:“爹爹快试试,若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