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府的人,而镕哥哥是天子的人。
“离开纪州前,有没有什么事要做?”祝镕却主动问,“别怪我多嘴,才来就插手家里的事,但昨天亲眼看见母亲挨打,我实在……”
祝镕满眼怒意,顿了顿说:“若不愿生事端,我当场就折断你家老太太的胳膊了。”
“就和我一样,喊她老妖怪好了,搁奶娘嘴里,喊老牲口都不解气。”扶意尽不避讳,霸气地说,“不要嫌我粗俗,我现在是家里的女儿,不是清秋阁的先生,我家的事一样说来话长,不是我不孝,实在是她太恶毒。譬如大夫人苛刻你我,她好歹有个道理,你是外头养的,我是纪州来的,都戳着她的脊梁骨,可我们家这个,我都猜忌我爹才是捡来的,她的血分明就是黑的。”
祝镕好生道:“别赌气,所以咱们商量,怎么才干在你离开后,护着母亲不被她欺负,我什么都能为你和娘做。”
扶意故意问:“镕哥哥是为我,还是为我娘?”
祝镕应道:“都是。”他愣了愣,忙改口:“为你,只为了你。”
他们甜甜蜜蜜地说着话,不知不觉一阵冷风从窗外扑来,祝镕怕扶意冷,起身来关窗,意见上有雨点子,再抬头看,刹那间就成了瓢泼大雨。
扶意跟来,二人并肩赏雨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