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静,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。
散了后,言夫人特地另煮了两只鸡蛋送来客房,热乎乎地塞给祝镕说:“晚饭没吃好吧,半夜若是饿了,先吃着,明儿一早,娘给你包包子。”
来之前,祝镕担心扶意的家人会因为他的身份而小心翼翼,但迎接他的是威严也好相处的岳父,是慈爱又温柔的岳母。
他们只把自己当女婿当孩子,只担心他饿不饿、冷不冷,虽然嘴上说几句客气话自谦,夫妻二人没有半分因为身份悬殊而卑微。
扶意的自信大方,在京城权贵面前也毫不露怯的从容气质,必定是来自爹娘的言传身教。
至于这家里的是是非非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将他们祝家扒开了看,只会让他惭愧不已。
祝镕送到门前,请岳母早些休息,奶娘又赶着送来一壶热茶,还用冬日才使的暖笼暖着,就怕姑爷夜里渴了喝不着热的。
“好了好了,咱们没完了,孩子该厌烦。”言夫人笑着,要女婿早些睡,带着奶娘就走了。
祝镕目送母亲离去,转身见小小的一间屋子,北地寒冷,冬日要烧火炕,但这个时节怎么也早了些,不知是岳母怕他冷,还是这家里已经烧火,他觉得身上热,不禁脱了外衣。
夜深人静,热闹了一天的书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