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两天,这次抢掠不成,他们放火烧了我们的一个村庄。”
祝镕眼中有杀气:“皇上怎么说?”
开疆道:“先安置了当地村民,拨下银款抚恤,另派使臣去赞西国交涉。”
祝镕冷冷一笑,转身翻阅这些日子没能及时处理的信函文书,开疆在一旁说:“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,都这样了,还不打。”
“皇上有他的考量。”祝镕口是心非道,“你我不要挂在嘴边。”
开疆知道他的谨慎,仅仅是不愿连累自己,但这次的事,不满的何止他们这些年轻人,他轻声道:“我爹气得要辞官了,说他这个兵部尚书,要被后人戳脊梁骨,对不起列祖列宗,对不起子孙后代。”
祝镕道:“你好好劝慰伯父。”
开疆叹气:“真窝囊,真窝囊!”
此刻,扶意到了胜亲王府,洗漱更衣后,再来拜谢娘娘。
闵王妃要她不必拘谨,说能为言夫子和夫人送他们的女儿出嫁,本是她的荣幸。
“娘娘,郡主还在宫里吗?”扶意归来后,一直不见尧年,担心地问,“我听祝镕说,郡主进宫去住,难道是做人质?”
“祝镕告诉你的?”闵王妃问。
“人质一说,是我自己想的。”扶意道,“他只是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