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送进了大门,转身见妹妹一动不动地站着,问道,“扶意可还好?一路奔波,有没有累着。”
韵之抬起头,冰冷的心缓和了几分,点头道:“她一切都好。”
平珞说:“往后你大嫂嫂不会再心里没底,有什么事,妯娌之间能打个商量,她日日夜夜盼着扶意进门呢。”
韵之这才露出几分笑容,但也惋惜地说:“二哥哥不在,不然……”
祝平珞却是看开了,说道:“他活得自由自在,我们该为他高兴。”
韵之眼圈儿一红,被哥哥嗔道:“可别哭,下人还以为你是被爹骂哭了,去老太太跟前告状,又是是非。照规矩,明日是不该再去王府见扶意了,就当是为了你三哥哥和新嫂子图个吉利。”
韵之听话地点头,跟着哥哥进门来,说了些她在靖州的见闻,直到兄妹俩半路分开。
婚前最后一天,扶意的嫁妆从胜亲王府抬入忠国公府,言景山夫妇尽其所能为女儿置办的嫁妆,在高门贵府眼中,依旧显得寒酸。
但祝镕不在乎,老太太更不计较,请了慕家的大儿媳妇来给铺床,开疆自然也跟着来凑热闹,就在祝镕的书房,看到了“清正廉洁”四个大字。
“你还真挂在书房里?”开疆笑得放肆,震得祝镕耳朵疼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