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:“去兴华堂传我的话,明日少夫人回门,我才从胜亲王府归来,有几句话要交代她。”
韵之这才高兴了,扶着姑母说:“还是姑姑好,可就那小丫头传话,管用吗?”
靖王妃嗔道:“正经起来,连你奶奶见了我都要行礼呢,我传话还不管用?”
因得靖王妃相助,扶意暂时得以解脱,但她没跑去祖母跟前诉苦,也没对靖王妃和韵之解释什么,家里还有好些客人在,她不能不顾。
待宾客散尽,公爵府重新恢复安宁,扶意又该去向婆婆道晚安了。
去之前,特意回清秋阁多加了一件衣裳,再出门时,却遇上了赶回家的祝镕。
他步履急促,就怕赶不上似的,见扶意在门前,才松了口气。
“怎么了,这样着急?”扶意担心地问,“找我,还是找父亲?”
祝镕道:“该请晚安了,我回来陪你一道去。”
“公子……”香橼在一旁正要告状,被扶意拦下:“你不必随我去了,预备好热水,公子一会儿回来要沐浴。”
说罢,夫妻二人往兴华堂走,祝镕摸到扶意的手冰凉,这才堪堪初秋。
“香橼要说什么?”祝镕问道,“她为难你了?”
扶意说:“像是故意躲着我,让我在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