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是好东西。”
王妈妈火上浇油,冷声说:“少夫人也太能撒娇,往后您若再严厉一些,三公子怕不只是撵走自己屋里的奴才,是要撵到您头上来了。人和人就是不能比,大少夫人那边,受了教训从不敢多嘴,您几时见大公子冲着二夫人剑拔弩张,人家也不管家务事。”
事实上,王妈妈说的,的确是高门贵府之间,家家户户都有的事儿,各府男眷几乎没有人会插手干预家务事,对外说起有贤内助,家事安宁,什么都不必操心,那才体面。
王妈妈说:“老爷不能让儿子丢脸,您放心,老爷只是当着您的面抹不开脸,转过身一定训斥三公子,难道让外人笑话自己的儿子成了管家婆?”
大夫人冷笑:“那言扶意实在厉害,他们从相识到成亲,这才多久,她到底有什么法子,能哄得祝镕什么都愿意为她做。”
清秋阁里,三公子动怒发威后,上上下下的人都老实起来,不相干的人不敢往主子屋里张望,祝镕回来时,除了当值的,再没见一些鬼鬼祟祟的身影。
进了卧房,屋子里烛火昏暗,扶意已经躺在床上,严严实实地盖着被子。
“不舒服?”祝镕伸手摸额头,担心地问,“头疼了是不是,发烧了吗?”
扶意摇头,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