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祠堂出来,回清秋阁换了衣裳,一刻不停就来照应女眷们的晚宴。
席间少不得被人打量议论,但她不在意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,和大嫂嫂从容妥帖地照应客人,直到夜色深浓时,送走最后一辆马车。
“我们先走了。”进了门,平珞带着妻子,对祝镕和扶意道,“弟妹这几日辛苦,该好好休息才是,往后有什么事,只管找你嫂嫂商量。”
扶意欠身谢过,请他们代为问候二婶婶,便见大哥和嫂嫂并肩离去,夫妻二人不知说了什么,看起来恩爱又亲昵。
扶意不自觉地笑了,转身要找相公说话,忽然被祝镕抱起来,打横捧在臂弯里。
她下意识地勾住了丈夫的脖子,回过神来,祝镕已经抱着她往清秋阁走,扶意着急地说:“镕哥哥,你做什么,放我下来。”
“你今天跪了那么久,腿疼怎么走路。”祝镕说。
“我只是跪坐着,就跟在书房里一样……”扶意央求,“叫下人看去,真是要笑话死了,放我下来。”
祝镕却板着脸,根本不理会,扶意若是挣扎才更难堪,不得不把脸埋在他胸前,用衣袖半遮着,就这么被丈夫捧在怀里,一路回到清秋阁。
将妻子小心翼翼放在榻上,祝镕不由分说掀起她的裙摆,卷起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