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不想惹麻烦,就只能约束自己。”
祝镕摇头:“圣贤道理说,小人长戚戚,可如今这世道,不是为非作歹的人恐慌后悔这辈子完了,而是受欺负的人反过来害怕被寻仇、报复和诬告。朝廷衙门在做什么,律法在做什么,父亲……”
祝承乾道:“那你就尽力去改变这世道,而不要在我跟前抱怨,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,这辈子想要有什么作为,全在你自己。至少我相信,和一个草包动手打架,还闹得人尽皆知,绝不是聪明人做的事。再有,你要记着,世道之大,绝非你一人能改变,走不通的路可以不走,不要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。”
祝镕握着拳头不说话,祝承乾叹了一声:“接下来可有公务?”
他摇头,说:“我和爹爹一起招待宾客,其他的事,等客人走了再说,毕竟成亲的人是我。”
不远处,靖王妃带着好友去园子里逛,祝承乾带着儿子前去打招呼,客人面前自然不会提家务事,但靖王妃也发现,扶意没在边上。
自然很快,少夫人被罚跪祠堂的消息,就在家里散开,韵之在老太太跟前上蹿下跳,求祖母去救救扶意,但老太太觉得这事儿并不简单,拒绝了孙女的请求。
兴华堂里,托病躲着客人的大夫人听说后,一脸稀奇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