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当然不能得意忘形,规规矩矩地说:“但怕是不成体统,少有人带着妻儿随行的。”
靖王妃笑道:“体统大,还是朝廷大,皇上都点头的事儿,你管人家说什么?就这么定了,刚好我那天离京,你们夫妻俩一道送我。”
扶意道:“父亲和母亲跟前,还没交代呢。”
靖王妃霸气地说:“我这个姑姑难得回娘家一趟,让侄儿侄媳妇送送我,他们有什么不答应的?”
扶意偷偷看了眼祝镕,人家气定神闲,仿佛早就这么算计了,还冲她温柔地一笑,吓得扶意赶紧收回目光。
回清秋阁的路上,因见东苑的下人来替二夫人和少夫人请晚安,扶意提起了大嫂嫂的堂妹。
祝镕道:“这才新婚,想要合离几乎不可能,金家和宰相府都不会答应。”
扶意叹息:“那就没别的法子了吗?”
祝镕站下道:“还有个法子,但人家姑娘愿意吗?”
扶意不解:“怎么说?”
“把她拐了。”祝镕道,“闵延仕说,她宁愿做尼姑也不愿在金家过下去,当然不是要送她去做尼姑,但她若愿意远离京城,从此与宰相府、与金家再无瓜葛,我就可以把她送走。”
“她总要落脚,总要留下名姓,金家有兵,只怕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