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忙回礼,称呼扶意为:“少夫人。”
公爹还在里头等待,扶意不敢与二位多说什么,欠身致意后,便进门来。
祝镕听见外面的动静,问妻子:“见到姨娘们了?”
扶意颔首:“是,方才正向姨娘们问好。”
祝镕对父亲道:“何不叫姨娘们同席?”
祝承乾白了眼儿子:“她们是有资格和你们同席的吗?”一面看向儿媳妇,“扶意坐下,我有话说。”
扶意欠身后,规规矩矩挨着镕哥哥坐下,微微低垂着脑袋,不能正眼看公爹。
祝承乾说道:“我原打算应付金东生,想他今日会到御前一闹,看来那草包也有几分算计,知道这些家务事不能闹到朝廷上,更何况是他的儿子失礼在先。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件事过去了,那最是记仇的人,必然日后还要找你们的麻烦。”
祝镕道:“儿子明白,这件事,是儿子莽撞了。”
这桌上,没有扶意说话的份儿,照着规矩,公爹和丈夫不发问,她是不能主动开口的。
心里虽有诸多的不满和反感,不明白女子为何在世就要低人一等,可为了大局着想,为了往后长长久久的日子,为了心爱的人,更是为了自己,她必须忍耐。
祝承乾道:“往后再遇见那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