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都是孩子们目送他离开,今日看着小两口进门后,他才离去。
祝镕一进门,不及脱下衣裳,就趴在了榻上,扶意碰也不敢碰,颤颤地问:“镕哥哥,打哪儿了?”
祝镕侧过脸看妻子,苦笑道:“还能打哪儿,屁股啊。”
扶意抿着唇,双眼通红,是忍耐着才不哭的,但声音已是变了调:“等一等,我给你上药。”
祝镕连连摇头:“不成,那地方,不愿给你看,你把争鸣叫进来,让他……”
扶意轻声道:“我们是夫妻啊。”
祝镕一愣,倒也不是忘了他们是夫妻,终究是新婚,且短暂地分别了三日,他二十郎当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,虽然脸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实则觉得自己丢脸极了。
于是在扶意的面前,也想强撑几分面子,怎好将自己如此窘迫狼狈的模样,原原本本展现在她眼前。
可他们是夫妻,那地方,扶意又不是没见过。
见丈夫没有再拒绝,扶意便径自绕过屏风,丫鬟们已经等在门外,捧着冰水、热水、手巾、膏药等各样东西。
“你们不必在边上。”扶意道,“把东西放下,就退出去。”
众人领命,进门放下东西,不敢四处张望,匆匆就出去了。
扶意命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