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受了这么重的伤,只怕情况会有变故,眼下没有比平理的命更重要的事。
便命收拾出一间屋子,将平理送去休息,另派人报到学里说他因赶回家看望母亲,不慎坠马受伤,要告假数日。
消息传到清秋阁,韵之嘀咕着:“他刚才不是挺好的,摔哪儿了?”
扶意说:“一定是心里着急,没察觉出来,缓过那阵劲了,才知道疼吧。”
韵之记挂着兄弟,便拉着扶意回内院来,但祖母拦下了,说平理已经睡着,不叫人打扰。
“西苑里忙着照顾你三婶婶和孩子,哪里顾得上平理。”老太太说,“我只是照顾他几天罢了,他不能耽误学业,不能总赖在家里,因此这几日必须好好休养,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踏进他的房门。”
退出祖母的卧房时,韵之嘀咕道:“我怎么觉得家里最近,这也古怪那也古怪,我好像快不是这个家的人了,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扶意劝道:“我们一没本领二无谋略,于家于事都起不到任何作用,若有我们不能知道的,那就没必要知道,这时候老老实实在一旁待着,就是最大的帮忙。”
韵之自然通情达理,笑道:“倒是有几分嫂嫂的模样出来了,说得不错,是这个道理,帮不上忙就不该再添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