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扶意呢喃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那之后几日,扶意忙着收拾玉衡轩之外,每天还要应付来送中秋贺礼的宾客,这京城贵府之间,一年到头就光忙着这些人情往来,也够累的,不怪有人家外强中干。毕竟一家子人张口吃饭不算,光是人情,每年不知要多少花销,而收到的东西大部分既不能转赠,也无法典当,扶意能感受到,普通官宦家在京城的日子,可不好过。
中秋节前,玉衡轩书房再开,扶意终于不必再应酬闲人。
每日一清早是平珒的课,午饭前的半个时辰,奶娘抱了怀枫来跟着婶婶背诗认字,午饭过后扶意小憩一个时辰,接着便是映之、敏之和慧之的课,直至日落。
再之后,平珒吃过晚饭,就来玉衡轩温书,扶意得闲时在一旁指导,不得闲,就由着平珒自习。
将书房和住处分开,虽然往来辛苦,但也自在不少,且玉衡轩离着内院最近,五公子每日温书晚些也不怕,下人接回去就能洗漱入睡。
经历了春夏秋,平珒个头长高、身板变厚实,不会再跟着阴晴风雨而病倒,从半碗米饭到如今叫老太太怕他吃顶着了,短短光景,病怏怏的小孙儿就给养活了。
如此一来,越发证明了平珒在兴华堂遭到什么样的待遇,家里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