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来,还请郡主早些回府,莫要遇上秋雨。”
尧年举目南望,笑道:“京城的秋天真漫长,原来这才是中秋该有的模样,不论如何,过了秋天,直奔年尾,日子就更快了,转眼就是明年。”
这话旁人听不懂,但开疆明白,祝镕也略知一二,他知道开疆和郡主有约定。
“请二位保重身体,全仰仗你们,保护皇上周全。”尧年这些话,是借口祝镕在场,是借口关心皇帝,实则减去那些多余的字眼,剩下的只有嘱咐开疆,要千万保重。
而这份心意,完完整整地被开疆收入心里,王妃母女二人离去后,他的手不自觉地捂在心口。
祝镕看在眼里,没有点穿,也不忍笑话他,虽不同路,可他到底和扶意成为了夫妻,但开疆和郡主,很可能一辈子也走不到一起。
“走吧。”祝镕道,“围场的事,我要和你商量一些应对的法子。”
开疆这才回过神,蹙眉道:“你这家伙,我就知道,你肯定知道些什么。”
兄弟二人离宫后不久,天边就炸响惊雷,太阳尚未落山,已是一片漆黑。
暴雨倾盆,雷声雨声轰隆嘈杂,让人心烦意乱。
宰相府中,老相爷的书房里,天骤然黑暗,下人们却不得进去点灯,只因老爷和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