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人家,衙门里的官员,品级远不及他们,岂有下官打上官的道理。
她半信半疑,小心问:“当真要打杀威棒?”
祝镕一脸无奈:“没法子,你自己要去。”
扶意忙道:“是奶奶要我去的。”
祝镕在她脸上轻轻一掐:“你哄别人也罢,还想瞒着我,你若不乐意,奶奶能送你去那地方?”
扶意有恃无恐:“反正是奶奶让我去。”
祝镕见她眼底几分不安,不免又心疼了:“逗你玩儿,就算那两家的人吃官司,也与你不相干。你边上坐着旁听就好,咱们家既然插手,只当是个见证。其实我也从没打过官司,你问我怎么办,我如何知道。”
扶意问:“奶奶说过,京城里高门贵府绝不会轻易闹上公堂,我便一直好奇,若有了纠纷恩怨,如何解决?”
祝镕颔首:“正因如此,有了纠纷,都不愿照着律法来判个公允,于是都成了私仇私怨,暗地里互相报复打压,甚至遭诬告陷害,连坐灭门也有。”
扶意说:“那还要律法做什么?”
祝镕苦笑:“是啊,那还要律法做什么。”
“父亲命我,若是宰相府要接初霞回去,就不得阻拦。”扶意叹道,“我和大嫂嫂商量着,恐怕经衙门调解,宰相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