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由自在的一顿饭,夫妻俩吃得心满意足,这个时辰街上几乎不见人,祝镕将马车寄存在店里,带着扶意散步回慕家。
再次远远地经过花街,祝镕见妻子满眼惆怅,便问道:“你是可怜那些女子?”
扶意点头,但又摇头:“我想她们,并不稀罕我的可怜。”
祝镕带着她离去,彼此皆是沉默,走了很久之后,他才说:“若能从根本上改变这一切,远比同情可怜更有意义,是不是?”
扶意终于有了笑容:“要改的,不仅仅是咱们家的规矩,还是这普天之下的规矩。”
祝镕郑重地说:“我将竭尽所能,我不会一辈子只给皇帝当侍卫。”
此时此刻,公爵府里,祝承业带着儿子来到老太太屋里,商议闵家提亲的事。
老太太态度坚定:“我已然回绝,闵夫人脸上挂不住,你们再去示好,只会让韵之损了底气,将来嫁过去,更是要被婆婆欺负,如何使得。”
祝承业道:“难道母亲不满意闵延仕的为人,您一直很看重这个后生,错过了闵延仕,您再想给韵之找好的,可就不能够了。”
老太太不为所动:“别忘了你在列祖列宗跟前的许诺,韵之的婚事,由不得你们插手。”
祝承业给儿子使眼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