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是自己要走的路,抬头总能看见希望。
扶意道:“就算被奶奶责骂,我也支持你,我还能赢得二叔和二婶的喜欢不是。”
韵之苦笑:“真有意思,他们这辈子,也能有一件事,顺了我的心怀。”
说着话,内院的李嫂嫂来,送了几样姑娘们爱吃的菜,又说:“下午小姐们的课散了,老太太要大家过去说话,重阳节上给小公子摆满月酒的事儿,大夫人已经征得皇后娘娘同意,咱们可以再隆重一些。”
扶意问韵之:“为何要皇后娘娘同意,是大夫人太谨慎?”
韵之道:“算是不成文的规矩,虽然满天下人都知道我们家富贵,越是如此越不得铺张浪费,任何事往宫里说一声,心里有个底,就算人家告到御前说我们家奢靡无度,好歹这些事,皇帝都是知道的。”
扶意点头: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韵之说:“大伯母那人虽不怎么样,好歹也是当了几十年的女主人,她不乐意教你的,你就偷摸学着点,挺管用的。”
扶意避开旁人,悄声说:“胭脂水粉的事儿,被你说中了,除了祖母和夫人们的,就连我和大嫂嫂屋子里的都被以次充好,我昨日算了算,一年下来,百八千的银子,这还只是脂粉上一宗。”
韵之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