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能正常过日子,你能和我妹妹上.床吗?”
闵延仕大窘,脸上涨得通红,恐慌地看着祝镕。
祝镕说:“据说重阳节,贵府会正式来提亲,到时候我不在家,你见不着我,我也管不着这件事。但我希望你正式走进那道门的时候,能想明白了,不然,不论嫁不嫁,我妹妹受任何委屈,我绝不放过你!”
兄弟俩不欢而散,闵延仕在户部衙门前站了许久,直到被手下的人找出来,他才回去。
夜里祝镕回到家中,告诉了扶意今天的事,自然心上人那一句他隐去了,扶意抱着他的外袍,听得直皱眉头,责怪道:“你就不能好好说话?”
祝镕本就一肚子火,也不必在扶意面前遮掩压抑,没好气地说:“我怎么好好和他说话,把我妹妹当什么,想娶就跑来娶?”
扶意道:“这人家当然想娶才来,不然来做什么?”
祝镕恼道:“你知道我的意思,我也明白你的心思,我们俩谈不拢吧。”
扶意气哼哼地说:“没完了是吧,昨儿吵完了,今天还要接着吵?”
两人互相瞪着,比谁眼睛大似的,最终是祝镕败下阵来,哄着扶意说:“你是不懂做哥哥的心,何苦来怄我。”
扶意则不用再瞒着,正经地说:“韵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