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兴,他们也不配。”涵之道,“可我愿意,为祝家将来拥有了不起的当家主母而略尽绵力。”
扶意一脸虔诚地看着大姐姐,心里又激动又忐忑。
涵之问:“你教授弟弟妹妹们功课,已是分身无暇,打算如何安排时间?”
扶意应道:“每日太阳落山前,到晚饭时,能有一个时辰的空闲。”
涵之道:“那就这个时辰,你不必到这里来,我也要出门走走,我来玉衡轩找你。”
扶意谢过姐姐,因明日祝镕就要护驾出行,她今晚要早些回去为丈夫打点行装,这就要辞过。
涵之却道:“听说因你大声对镕儿说了几句话,被告发到我爹跟前,罚你跪祠堂?”
扶意尴尬地点头:“是。”
涵之说:“把那个人抓出来,交到我跟前来。”
扶意怔然:“可他们是母亲和父亲的人。”
“那你就打算,一辈子被我爹娘欺负,活在他们的手眼之下?”涵之问,“又或者,你有什么好法子吗?”
扶意摇头,在大姐姐跟前,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渺小。
涵之道:“你进门有一个多月了,听说挨骂挨罚,反而越来越多。”
扶意恨不得把脑袋藏进地毯里,她终于明白了韵之眼中的悲悯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