涵之嗔道:“那丫头成日里闲着,招猫逗狗的,是该收收骨头了。”
扶意想了想,放心大胆地说:“大姐姐,您也不同意宰相府的提亲?”
涵之抬眼看她,那严肃而不容回绝的气势,吓得扶意一颤。
但她没有掩饰自己的害怕和紧张,她已经悟到大姐姐的要她明白的事,并非不可以胆怯柔弱,而是该如何在不同的人面前,将这份情绪收放自如。
“听这口气,你支持韵之?”涵之问道,“韵之和闵延仕,有私交?”
扶意忙道:“姐姐不要误会,韵之和闵家大公子是清清白白的。”
涵之道:“祖母告诉我,三婶婶侄儿的死,是闵延仕所为,为了救韵之,这件事你也知道。”
扶意颔首,她意识到,短短两天,长姐已知晓家中大部分的事,而韵之对闵延仕的情愫,既然已经是可以告诉祝镕的事,此刻也不必再瞒着姐姐。
听罢扶意的解释,涵之神情凝重,半晌才开口:“她为何不对我说?”
扶意道:“怕是难为情,不好意思开口。”
涵之轻轻一叹:“去找她来。”
内院卧房里,韵之还在担心扶意会不会被大姐姐收拾得很惨,谁知绯彤来传话,要她赶紧过去。
“我去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