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一直也没敢开口。不过有了对应姐姐的经验,我知道,我该说实话,哪怕让她们失望和担心,说了实话,奶奶才能明白我心里想什么。”
扶意说:“你三哥哥那儿,包在我身上,大哥反正也不能忤逆二叔,就不必担心了。”
韵之笑道:“你也学坏了,不把大哥放在眼里,我还是要好好向他解释的,我不愿哥哥替我担心。”
扶意说:“那就等三哥哥回来,你也好好与他说。”
韵之点头,拉着扶意一道看星空,笑道:“这会子,祝镕一定正望天想你,怕你被大姐姐收拾。”
然而同一片夜色下,并非处处可见光明,太子暂歇的营地上空,漆黑如墨,无星无月。
入夜骤寒,祝镕找出扶意缝制的护膝佩戴上,只见开疆闯进来说:“南方有消息了。”
祝镕眉头紧蹙:“怎么说?”
开疆道:“是假的,一群土匪打着纪州王府的名号行骗。”
祝镕定了定心:“去向太子禀告。”
二人来至太子营帐,殿下并不在帐中,经侍卫指点,在篝火边见到了他的身影。
“殿下,您不该站在明处。”开疆上前道,“请殿下回营帐。”
太子转身看着他们,却笑道:“你们听,远处有狼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