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镕应道:“个中细节,待微臣回京后再向您详述,请殿下早些休息。”
太子问:“所谓贼人,所谓可疑之人,难道是纪州王府?叔父还活着吗?”
开疆说道:“如殿下所言,臣等怀疑是胜亲王世子潜入京城,但无有证据。而对方来势汹汹,高手如云,皇上的一位密使,就死在他们手里。”
祝镕知道开疆在说平理,可开疆并不知道那是平理,若不然打死他也不会挂在嘴边。
太子眼中却显出兴奋的光芒:“项圻还活着!我就知道,他还活着!”
兄弟二人对视一眼,祝镕道:“请殿下早些休息,臣在外守护。”
太子心情极好:“是了,明日一早赶路,我要速速奔赴皇陵,向先帝禀告此事。”
有内侍进门来伺候太子,祝镕和开疆退出门外,离得稍远些,开疆轻声道:“这话若是叫皇上听去,他会不会亲手杖杀了自己的儿子?”
祝镕眼底掠过寒光:“之后几天,你我言语谨慎,不要再勾起太子说这些话。”
开疆叹道:“几位皇子性情都不坏,人品也不错,四皇子更是对权贵皇位毫无兴趣,你说诸位皇子中,谁最像皇上?”
祝镕没有应答,说他先去睡两个时辰,后半夜再来换开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