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你还年轻,本不该受这些委屈,难为你愿意出面。不要着急,将来时日长久,你在京城有了名声,没人敢不把你放在眼里。”
二人回西苑,路上,平珞轻轻一叹:“韵之若嫁去闵府,有了些什么事,那家里可有个能为她说话的人?”
扶意想来想去,也找不出一个正义而好相与的,自然大部分人她也不熟悉,最后应道:“闵延仕不会让韵之受委屈。”
“天知道。”平珞说,“我听你大嫂嫂的意思,她从没察觉出来,自家弟弟对我家妹妹有什么好感,虽不是一道长大的孩子,可比起旁人算得是时常往来相见,这么多年了,也没见他们有过什么。”
毕竟大哥有很多不知道的事,扶意不便提起,想来自己也是神奇,来这家短短半年,不仅知晓各种事,甚至把自己的婚姻大事也完成了。
“扶意,我心里是不答应的。”平珞说,“只是心疼那丫头,一直被爹娘摆布着,好不容易能自己做一回主。”
扶意应道:“韵之是有志气的姑娘,她不会让哥哥失望,不会要您担心。”
平珞依旧愁眉不展:“但愿如此。”
说了半天话,却不见话中的人,平珞问:“韵之今日不来坐席?”
扶意说:“没说不来,只是上午在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