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漠,他必定会照顾好韵之,过平常人家夫妻的生活,只是对于现在,对于未来,没有半分期待。
开疆则道:“对了,太子遇袭一事,京城如何?”
闵延仕这才有了几分精神,应道:“有人挑拨是非,唯恐天下不乱,宰相府也牵扯其中,眼下皇上还未提起,但各派蓄势待发。”
开疆善意提醒:“小心为上,我们带了东西回来,你心里有个准备。”
闵延仕会意,躬身作揖,二人匆匆别过,他迅速退出皇城,要去向祖父禀告。
此刻,忠国公府内,已得到祝镕安然归来的消息,待他从朝中退下,夫妻便得相见。
扶意对着镜子照了半天,再三确认脸上没有任何伤痕,可再看一看手掌心的擦伤,不由得一叹。
香橼在边上笑:“您怕什么呢,姑爷只会心疼您,难道还骂您不成?”
扶意没好气地说:“不许多嘴,回头他问你话,你都说不知道、没跟着,听见了吗?”
香橼故意道:“那时候您说夫人窝囊没出息,气得什么似的,到头来轮上自己,也是不敢诉委屈,您说咱们夫人那会儿多可怜,被婆婆欺负,还要被女儿埋怨。”
知道小姐听这话要恼,香橼说罢,捧起茶盘就利索地跑开,扶意都撵不上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