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意一面整理丈夫带回来的东西,说起家中这几天发生的事,从满月酒上金夫人披麻戴孝地来闹事,到她牵着白哥儿和黑妞搜到王妈妈房里,还有闵家定下提亲的日子,还有为韵之准备嫁妆等等。
转身见祝镕,兀自拿着书信在灯下看,只怕自己的话听了没三成,扶意上前道:“为了太子遇袭的事烦恼?”
祝镕收了信,应道:“还有王氏那件事。”
扶意笑道:“我以为你没听见我说的话。”
祝镕说:“听着呢,我也有话对你说,王氏要娘家人买符咒咒你,家里知道这件事的,除了我爹和香橼,可是还有养狗的几个?”
扶意摇头:“只有父亲、香橼和大姐姐,大姐姐是我事后才说的,奶奶那儿也许知道,但这不妨碍是不是?但养狗那几个下人并不知道,他们只当是我丢了东西,让白哥儿和黑妞去找,牵扯到明莲教,我不敢张扬。”
祝镕不禁亲了一口:“做得好。”
扶意则担心地问:“镕哥哥,明莲教当真死灰复燃了吗?”
祝镕叹道:“我和父亲分析的是,恐怕就不曾死去。”
扶意眉头紧蹙,心下一转,紧张地问:“难道明莲教背后的主子是……”
祝镕示意她不要说出口,凝重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