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好的。”
老太太不愿与儿媳辩驳什么,说道:“记着我的话,女儿嫁过去后,不要自以为就能和贵妃更亲近些。你已经被贵妃抛弃过一回,在她眼里你一文不值,你还要去巴结,可不是犯傻,是犯贱。”
二夫人低着头,不敢说话。
老太太叹道:“承业在鼓捣些什么,我多少知道,你们还是不死心啊,这次两家能结亲,他心里快活极了。他原是个聪明人,从小勤奋能吃苦,偏偏如今,不肯走正道。”
二夫人轻声道:“媳妇……也劝不住。”
老太太说:“为了韵之,这家暂时不会分,你们安心住着,但就别惦记夺爵了,老大只是不屑和你们起争执,真惹恼了他,什么佛面僧面他都不会看,将来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。”
“没有的事,真没有。”二夫人吓得不轻,“您还记着韵儿的话呢,那丫头胡说的,您别放在心上。”
老太太冷冷一笑:“但愿如此,退下吧,好好歇息,明日精神好些,但不必打扮得过于隆重华丽,不要让人以为,我们故意压着宰相府的风头,一切淡然处之,所谓的高姿态,可不是用金银堆砌的。”
二夫人松了口气,恭恭敬敬地退下。
周妈妈在院外等着她,接到了主子,便小声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