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,才说起宫里的事。
但一些话并没有对儿子提起,只笼统地说了弟弟的事,道是他们父子走个过场,之后能全身而退,皇帝还等着给两家联姻下赏赐。
“皇上到底是要逼老相爷辞官?”祝镕问。
“差不多。”祝承乾道,“再则也是想趁乱,查出幕后主使,但这都是后话了。”
祝镕道:“贵妃与四皇子呢?”
祝承乾冷笑:“贵妃大势已去,色衰年老之后,早已失宠,五年前怂恿皇上斩杀弟弟父子二人,在皇上心里种下心魔,到如今皇上自然要迁怒于她,贵妃也是自食其果。”
祝镕轻叹:“然而太子还在担心,四皇子是否会误会他,贵妃心思再如何歹毒,四皇子从无争斗之心。”
祝承乾闭目养神,幽幽道:“不必心怀怜悯,这是他们的宿命,他们投生天家,已是至尊至贵之命。”
祝镕应道:“孩儿明白。”
祝承乾睁开眼,一脸欣慰地看着儿子,笑道:“今晚的事,扶意表现不错,反是你,你奶奶说什么你就是什么,半分不知顾惜我的心意,清秋阁哪里不好,你且说来?”
祝镕笑道:“儿子只顾着吃蟹,哪里听见祖母说什么,随口就应了,这不有您儿媳妇在吗?”
祝承乾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