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担心一大早就挨骂,我真是再也不想去家里的祠堂,我舍不得把你的心压在蒲团上。”
祝镕满脸的心疼:“若非时局不太平,我不得不守护家人,早就带着你搬出去单过。”
扶意拉着他换衣裳,说:“那可不成,你是要袭爵继承家业的,单单与父亲置气,为了我将其他人抛之不顾,岂不是我的罪过。”
祝镕道:“你处处为他人着想,谁来替你着想。”
扶意嗔道:“你又发脾气,还说我爱发脾气,你倒是告诉我,大哥和二叔怎么样了。”
祝镕这才正经说了那件事,但皇帝跟前他没去,不知父亲如何向皇帝开交的:“他看起来气定神闲,显然无大事,不论如何也算是好事。”
“这样才好。”扶意说,“韵之也吓坏了,所幸闵延仕没有被抓。”
祝镕却道:“但我能感觉到,父亲有些事瞒着我没说,他自然处处为了我和这个家好,可他的一些做法,我无法苟同。”
扶意到门前唤下人准备热水,一面思量着丈夫的话,他们顶好还是不要深入这个话题,便主动提起宰相府来,提起宫里的贵妃娘娘,道是四皇子很无辜。
入睡前,说到大姐姐要回一趟王府,但为了不让自己想起过去的事引发头疼,暂时不会住回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