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她身上看不见这一切,但她曾尽力让我和镕儿一样,去见识公爵府之外的世面,我至今心怀感激。这也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,念着这份恩情,就算她扼杀了我的孩子,甚至想要杀我,我也愿意放她一条生路。”
说罢这句话,涵之便见扶意一脸的凝重和意外,她才想起来,自己曾和祖母约定,不提孩子的事,好让公公婆婆将来也不忍提起,从而放爹娘一马,当时一并连扶意也是瞒下的,可她竟然随口就说了出来。
“我对你越来越没有戒心,这样可不好。”涵之笑,“千万藏在心里,记着了?”
扶意点头:“我明白姐姐的苦心,我也曾这样挣扎过,回纪州当天爹爹就受祖母挑唆而打我,换做从前的气性,我肯定一走了之了,更何况已经出过远门见过世面,但当时我忍住了,死撑着也要撑下去,我必须有个来处,有个好名声,才能堂堂正正地嫁进公爵府。”
涵之笑道:“言夫子那样好脾气的人,被逼的要打你,可见你也没少气他。”
扶意则说道:“也许您和我都是不在乎旁人说什么的,但名声却是在这世道行走的敲门砖,他日您若母仪天下,就不能有不堪的父母,因此这五年发生的事,永远不能让人知道。”
涵之道:“就是这个道理,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