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顾不上,请他自行珍重,便是对我们最大的助益。”
“我会的,姐姐放心。”扶意笑道,“您放心,我家爹爹那手狂草,没几个人认得清全部的字,也就是我了。”
涵之无奈地笑:“写家信用狂草,才惹人怀疑呢,听我的,请言夫子自行珍重。”
扶意道:“不知王妃娘娘是否知道这消息,您回王府那日,可以亲口告诉娘娘。”
涵之则严肃地说:“我想着,尽快让母亲和尧年离开京城,她们在这里,随时可能遭皇帝禁锢成为人质。原先不知父亲和相公的生死,留在京城查找过去的线索,想要报仇也罢了,现在该尽早离去,不被皇帝威胁,为父亲腾出手来。”
扶意说:“要有名正言顺,连皇帝想阻拦也阻拦不得的借口才行,可娘娘连家人都在京城,要为了什么走出京城呢?”
涵之并不急躁:“容我想一想。”
扶意则问:“到时候,姐姐走不走?”
涵之道:“我当然不走,若是连我也走了,就太明显,就算皇帝不愿主动翻脸,也会有人煽风点火。”
扶意抿着唇,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。
涵之静静地看着弟妹,心中想,倘若早些年就在纪州结识这孩子该多好,能让扶意跟着自己,见识更广阔